来到南川神龙峡是个意外,在武隆去重庆的路上,老猫说,今晩找张教授喝酒去,我有些纳闷,在我印象里,教授都是文质彬彬有些书卷气,莫非这个教授是爱诗文的李白?老猫说他不是李白是酒仙,是重庆旅游界的名人,接着随手拨通了张教授的电话,放下电话后对我说,今天先不去重庆了,咱们去南川,张教授也在那里。
重新定了教授发来的位置,发现时机不早不晚,恰在快要下高速的地方。南川是重庆的一个区,处在武隆至重庆的中间。说起与张教授结识的过程,老猫的叙述有些传奇,不过,他俩都是重庆旅游界的名人,性相近,酒相亲,结缘是早晚的事。今晚可亲眼见识他们摆的龙门阵,我期待着,想看看他们的阵中,有多少韬略与精兵。
车子开到一个叫龙灌山庄的地方停下,老猫一眼便看见了张教授,寒暄过后,开始了围桌茶叙。张教授说,这个地方是朋友开的农家乐,大娄山脉的最高峰金佛山就在南川。这里空气好,负氧离子含量是市区的上百倍,在这里不用戴口罩,是避疫情的好地方,因此他最近常来。这次是陪广州的朋友马教授来这里。我问这里是否有感染新冠的病例,教授说,重庆辖区有两个区没有发生感染病例,南川是其中之一。神奇的是,其中还包括春节前夕,先后从武汉返乡的一千二百多名南川人,这堪称是个奇迹。原因很可能是与这里的水有关,南川的水富硒含量高,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质量不亚于法国的依云矿泉水,长期饮用可增强人体的免疫能力。接着,张教授在手机中点开一张图片给我俩观看,他指着图片中的湖水说,这种湖水的颜色叫马尔斯绿,这种绿,在欧洲被称为最高贵的颜色,这张照片就是在附近的神龙峡照的,下午我们就一同去那里爬爬山吸吸氧。一席话讲的我佩服之极,跟着教授去玩,不单是玩的好,还能跟着涨知识,玩儿出心得来。
午餐后,我们一行直奔神龙峡景区,广州的马教授抢先一步买了景区的门票,进入景区,张教授又抢先买了观光车票,我们地头不熟只有听从的份,一会儿功夫,电瓶车便开到了号称马尔斯绿的湖边。
这是在湖边不同位置不同角度照出的马尔斯绿。这真是一种神奇的色彩,赛过九寨的海子。
看过湖水,是峡谷步道的行走,张教授說,步道沿山谷行走,中途要爬一座山坡,从山坡的另一面返回,不走回头路,老猫问:山高吗?教授说不高,全程也就三千多米,我知道老猫爱山却不愿爬山,开车再险的路他不怕,走路见山不想爬,教授的话打消了他的顾虑,再者两位教授腿部都有微疾,张教授是一年前做了股骨头的手术,术后一直坚持锻练,俩教授都能爬的山,他不想爬也得鼓起干劲。
沿着峡谷行走,一条溪流伴随身边,沿途不时可见飞瀑流泉,峡谷时宽时窄,行至窄处,有如置身武隆的地缝。
走过一段峡谷,坡度开始逐渐变陡,爬过几段弯道后,老猫渐渐落了伍,他一直找理由说这次出来天天吃的太好营养过剩胖了几斤,爬山要比我多背了几斤肉,有时他还把原因归于喝酒喝的太累,他爱酒其实每次喝的还没我多,酒后回到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身体泛着酒精光泽象只透明的红萝卜,这一点有立此存照做为他想拿蛇吓唬我的筹码。他的掉队更增加了我的快感,紧着又走一阵把他远远摔在身后,倒是张教授几人紧紧相随跟将上来。
又走了一阵爬上山顶,再往前就开始下山返程,我们在亭子上瞭望四周风景,远远望见绿树丛中一点红,那是红衣老猫跟将上来,其实他比我年轻了五岁,在这一带山中转悠时间比我多,实不该爬山比不过老兵。
下了山来,我觉的意犹未尽,提议步行走出狭谷,两位教授一致赞同,这次老猫选择了单干,在我们行走中途看见他乘坐电瓶车疾驶而去,他选择了轻松却错过了几处美丽的风景。或许他要养精蓄锐备战晚上和张教授的酒局。
果然,老猫晚上有上佳发挥,没有瞌睡也没有中途逃跑,也得益于是喝他自己喜欢的酱酒精灵。那是他的茅台徒弟为他特别定制,若是换了别的口味喝这么多的量,他说自己基本就会歇菜。
当天晚宴做东的是南川的一位民营企业家赵总,张教授说,赵总不仅企业做的好,还是一个有情怀的人,他自筹资金建立了中国首家民间仡佬族博物馆,明天回重庆时可顺道前往参观。教授的介绍让我对眼前的赵总肃然起敬,如今,各地不乏许多成功的企业家,但兼具人文情怀的却是凤毛麟角。
这是赵总在黎香湖仡佬族村寨的博物馆。博物馆看上去象一个寨主的庄园,按仡佬族寨子的风格布局。
馆内的展品都是从民间收集而来,带有鲜明的仡佬族民族特色印记。
和张教授、老猫三人坐在摇椅上,好似在《水浒传》里的聚义厅,总觉得有些江湖气。
离开南川已接近两周了,这是一篇迟到的文章,原因总能找到,终归还是懒惰了。今天正写时,收到张教授发来的视频,他又去了神龙峡,这次还带了个花样奶奶团一同前往,我说他这次成了洪长青,在和平年代,那真是个美差。选了两节视频附于文后,其实一节是花样奶奶为张教授庆生的欢歌,让我们一起分享张教授的快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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