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于我的意义
2011-11-26 0: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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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自己旅行的目的和缘由,只是总觉得自己的旅行和父母的旅游并不相同。但是区别在哪里,答案却又如雾里看花般遍寻不到。也没有人能够清楚的解释给我听。终于,在那些常年漂泊在外,奉行色影无忌的摄影艺术家们嘴里,我才明白了我的旅行,对于我拥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总是带着沉重的单反相机行摄匆匆却又乐此不疲的他们说,旅行的意义,就是在一个人背着背包,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状态下,对生命和世界的别样体验。通常是为了感受不同,跳出平庸。难以忍受每天千篇一律的枯燥生活,面对着同样的脸,同样的景色,经历着同样的事情。心里面产生的那种离开的冲动就来自于对这种浪费生命的重复度日的厌恶。当某天在不经意间看到一幅美丽的照片,阅读了一段唯美的游记,那种对未知的神秘感觉的好奇和向往,就促使着心里原本就酝酿着的逃离的冲动转化为了出门远行的冲动。想要在接下来的时间,亲自用双脚踏临到未曾走过空间,让这段时空对于自己的生命历程中存在一种特殊的意义。那种激情,其实就是逃离的快感。像是孩子探险,从无聊呆板的家里跳出来,走到一个新鲜的地方,开始玩耍,哪怕只是用童子尿和一点稀泥造城堡,也可以让自己觉得有趣新奇,一刻也停不下来。但是旅行毕竟是旅行。当热情变成了疲惫之后,独自在外的我也如同离家玩耍的小孩子一样,看着天色渐暗,对于外面的新奇消退,更强烈的渴望是“回家”的冲动,无论哪一种“旅游”概莫能外……
小时候和父母一起旅游的经历,到如今似乎只是成为了一种程序,好像总是凌晨三四点被父母叫醒,出门坐上旅行团的大巴车,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行驶好久,然后在导游的带领下,填饱肚子,找到宾馆房间放下行李,随后每个人拿出自己小巧玲珑的数码相机找导游拿到门票进入景点参观。在人山人海中站在卡片机镜头前面拍下千篇一律举着胜利手势表明本人到此一游的旅游照片。时不时看看手表是不是快到集合时间了。晚上在宾馆洗澡看电视然后睡着。直到旅游结束,再由大巴车将一车人带回家。回到家里整理好东西倒头大睡。
回想以前,我好歹也曾踏足过很多很多地方,安徽黄山陕西西安苏州南京无锡太湖宁波奉化杭州西湖北京天安门上海东方明珠……可是很多地方,如今只有硬盘里依旧保存的那些难得浏览一次的数码相片才能够唤起我记忆中那些零星的画面。证明我曾经的确踏足过这些地方。
这有什么意义呢?这有什么意思呢?只是给谁证明你去过那个地方好体现你的见多识广么?
上大学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的确,因为学业的繁重让出门散心都成了一种奢侈。每天最大的享受就是在晚自修最后一节课偷偷溜到图书馆前的小河边,坐在石椅上看着远方那些夜幕下的吊车发呆。或是带上那个承载着无数记忆如今却早已损坏的小三,用一根不知名品牌的耳塞听着里面储存的音乐。随着脚尖打出的节拍和着夜风轻轻的哼唱。快放假的时候,就期待能够在晚上穿上自己的轮滑鞋,绕着浒山城一圈一圈的转,不知疲倦到深夜……那个时候,能够如此放松,就已经让我觉得拥有了莫大的逃离的快感。
那时候我的世界,大概也就只有学校、家和那个小小的浒山城罢了。对那时的我来说,杭州宁波还是坎墩龙山,都是同样的遥远而不可及。但当我第一次独自离家,在杭州一个人开始生活之后,我才发现,世界好大。就连原来在中国地图上小得不得了的浙江省,都有那么多我闻所未闻的城市。更别说那些原本熟识的同学们,一个个都跑到了中国地图的另一端。跑到了那些除了名字之外毫无所知的省份。只不过稀奇归稀奇,但与我何干?初到杭州的我只是这么想着。
一个学期结束了。虽然说不上迷恋,但是也在意过一个女生。虽然对于身处杭州的我来说,她所在的北方差不多就等于天涯海角。但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种想要靠近她的梦想。大概是因为一句冲动的承诺说要去看她。碰运气似地向母亲申请能否报销车旅费。出乎意料的得到了经济和精神上的双重支持。当即就在年前收拾东西出发了。那是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出远门。
一个人从家里坐长途到上海,找到机场大巴又来到浦东机场,摸索着拿到飞机票,一个人托运行李经历安检等待登机。从早上开始奔波了一天的我终于在夜幕降临前飞抵长春。前来接机的她在出站口给我的一个拥抱让我瞬时间觉得,这个旅程,已经有足够的意义值得我一生回味。
人在长春,我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鼻子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双手自己的整个身体感官,感受着这个北方的城市。体会着它和我生活的南方的种种区别。那天空中飘落的如拳头般大的雪花,那如集体澡堂般闷热的室内暖气,那厚达几丈可以肆意在上面摸爬滚打的结冰湖面,那干烈如刀好像要撕裂肌肤的刺骨寒风,那连睫毛都挂满了霜花将它冻得好似坚硬钢针的恐怖温度……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好似穿越到了异世大陆般新奇。那个原本只存在在中国地图上只有两个字的长春,忽然间形象就丰满起来,如一个活生生的东北大汉般有血有肉。
在长春的日子,我一个人坐上公交,寻找冻得结结实实的湖面体验冰面上溜冰和在家轮滑的区别。一个人搭乘轻轨,前往传说中的净月潭。寻找团纸同学口中的“破烂”大学。寻找心驰神往的净月潭滑雪场,租上一副滑雪板,感受着在山坡上迎着夹杂雪花的寒风中飞速下滑的不同于上海室内滑雪场般憋屈的畅快。长春的每天都是不同的感官体验。一直到自己告诉自己该是时候回家了。才在五六天后的清早,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虽然这次远行在现在看来,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以旅行为目的的旅行。但是却让我深深的迷恋上了一个人自由自在只管随意迈步前进的那种感觉。让我明白,没有父母带领,没有旅行团规划,也没有大巴车没有门票没有集合时间,我依旧能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找到属于我的那种快乐。
这种感悟在我心里扎根,发芽。随着回到学校后的那种呆板的生活一起酝酿生长。当世博会开始的时候,学校接到了守护世博安全的任务,我随着整个学校的安保队伍开拔到了嘉兴执勤。嘉兴是一个美丽的城市。有着数不清的古朴小镇。西塘就是其中颇具名气的一个。
执勤的日子,和在学校的日子一样,每天重复着站岗吃饭睡觉的机械循环。那种想要逃离的冲动也在这种环境下压抑着期待爆发。最终在某天换班轮休的时候,我一个人空着双手在田野里散步,忽然就仅凭着一个冲动,什么换洗衣服都没带,就这么越走越远,坐上了城乡公交,一路辗转,来到了西塘。随便找了一个小小的弄堂钻进去七歪八拐,就置身于西塘古镇充满怀旧的廊桥巷弄间了。踩过一块块经年累月依旧沉默亘古的青石板。经过一片片烟熏缭绕屹立不倒的石灰墙。跨过一座座斑驳陆离敦厚踏实的石拱桥。一头钻进了那临河沿岸的烟雨长廊之中去了。下午找了间茶馆,和柜台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唠了唠家常,向她预订了茶馆楼上的唯一一间客房。然后就趁着夜色降临,漫步走向渐次喧闹起来的酒吧一条街。
不夜的街道,因着大大小小的酒吧音响而弥漫着一股子喧嚣。不同于白天古镇巷弄静谧气氛,但是却又让人厌恶不起来。似乎回到了年轻人张狂的氛围中,点一杯白色俄罗斯。坐在吧台上看着台上的驻唱乐队试音,调试,最后开始激情演唱。喧闹中坐在吧台上的我,心里却洋溢着一种异样的宁静。
这是一种无忧无虑的喧闹。
在对服务生示意要来麦克风献歌一首之后,在周围酒客们的掌声中,我施施然离开了酒吧。站在夜色下的古镇无名石拱桥上,看着河道两旁的大红灯笼一个个熄灭,夜深了的古镇,结束了一天旅游热潮之后,回到了它本来的平静。褪去旅游商业的浮华之后,这才是江南古镇真正应该有的宁静面容。
第二天在给了老板娘住宿费后,道谢离开。发现清晨的古镇原来才是一天中她最美的时刻。只因太阳业已破晓,晨光笼罩古镇,旅游团的大巴却还在前往古镇的路上。小巷中少了戴着墨镜揣着相机的游客,只有三两个挑着小担子叫卖早点的小贩在走街串巷为古镇的原居民服务着。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老家。清早和妈妈一起去买早点一般。在小贩摊子上买下一碗豆腐花和一碗小馄饨。浇上自制的辣酱滴几滴香醋,舀一小撮榨菜末。我坐在桥边,一边慢慢的喝着一边欣赏在清晨并不浓烈的阳光下,古镇的古色古香多么淋漓尽致的为我展现。
在古镇间行走,让我明白旅行,其实不仅仅只是空间上的变化,也会有时间上的变化,沉积着历史的人文建筑,就好像将你通过时间倒流的方式带回了遥远的过去,体会着时代变迁下世界发生的变化。那种陈旧的美感会让你的心变得异样的宁静。
虽然我已经一个人走过看过许多地方,但是似乎这些经历对我来说依然都不是最纯粹的旅行。
终于在盛夏的某天,当又一个学期终结。只因为四个字“彩云之南”。我回家背起了我的背包,买好了直飞云南的机票,开始了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自旅行。当走出昆明机场,迎面而来的便是高原清爽冷冽空气。春城昆明四季如春。在家穿着短袖T恤依旧汗出如浆的我在上飞机前就早已拥有先见之明般换上了长袖衬衫。而先见之明,恰恰是独自旅行者必须具备的技能。
一路从昆明,慢悠悠的坐车经过大理,来到丽江。路上吃过麻辣鲜香的云南米线,嚼过奶香四溢的烤乳扇,啃过软糯劲道的烤饵块。沿途又看了一路云南三坊一照壁式的少数民居,就像徽州的徽派建筑上的云墙、广东开平的碉楼和福建的土楼一般,具有着浓郁的少数民族地域特色。
最终车子到了丽江,这个纳西族的聚居地。有人煽情的写道:丽江,是个柔软的地方,都说这儿是个疗伤、艳遇、放空的好地方,结果就“骗”了许许多多心怀感伤或心怀憧憬的男男女女们来到了这里,期待能在丽江的大大小小酒吧客栈里,把心里的感情问题给解决了。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坐在这些个酒绿灯红的酒吧中间,要么回忆起自己的伤心往事,独自掉泪,要么遇到个萍水之缘,演绎另一段不知道有没有结局的伤心往事。既来之则安之,古城中灯红酒绿的酒吧与客栈依旧每夜开放,等着大江南北的男女们来这里放肆放荡放空放飞自己。
旅途中寂寞的人们总能对一些不经意间的缘分特别留心。哪怕在自己居住的城市中,每天是否年复一年的在同一辆公车上遇见同样的人而不自知,却总能注意到出门在外的旅途中,另一个一同搭乘一辆巴士的旅友。大概只是寂寞中的一次转身,或是孤独下的一次张望。忽然间一个同样背着大背包,同样默默坐在座位上单手托腮看着窗外风景的人就映入眼帘。无需询问,也无需猜测,她或他的目的地,一定也和你一样。心里霎时间就有了一种冲动,走上前去,开始攀谈。
我遇见的那个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和我一样的一件长袖格子衬衫,一个同样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一双同样干净又充满好奇渴望的眼睛。一个与我相同的目的地。自然而然的,我和她就走到了一起。我来自浙江水乡,她来自广西海边,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人,在另一个遥远的土地上相遇。仿佛自来熟一般,就开始结伴同行。在这里真感谢上一代领导人推广普通话的明智方针政策,让我一个讲着闵吴方言的江南男生,和她这个讲着粤地方言的两广女生能够没有障碍的进行交流呵呵呵。
我们一同在茶马古道上骑着马颠儿颠儿的提溜转悠,一起在拉市海的水面上泛舟飘荡,和不远处的另一条船对着“山歌”,在湖边的湿地上搞怪合影,然后再一同寻找村长家去蹭农家饭。一同被同桌吃饭的四川大叔带来的辣酱辣得涕泗横流……最后又一同坐车回到了丽江的大研古镇。
夜幕降临的时候,不但是我和她,连同车上的其他好几个旅者,都一起成为了朋友。一行七八个男男女女,连我和她,来自天南海北各个不同的省份。广西的她、浙江的我,还有四川的王哥、河南的新婚夫妇、还有已经忘记籍贯的干儿子和小郭,还有那个在酒吧自己送上门的贵州大高个儿……
离别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相约在一米阳光里度过我们的夜生活。近乎无限量的啤酒饮料,放肆的群魔乱舞,嚣张的胡言乱语,混乱的思维逻辑,构成了那天稀里糊涂的记忆。或者说清醒的时候再去回忆那些画面,自己都羞于启齿吧呵呵呵。只记得似乎在酒吧赤裸了上身、在大街上放声高歌,又绕着路灯大跳钢管舞……我不是我自己,我不认识我自己。心里的邪恶混乱完全释放,困兽一般最终嘶吼脱困而出。留下一个最纯粹的我。不再压抑着什么……
送别了一群宿醉头疼又声带嘶哑的他们前去香格里拉,我在丽江继续停留。在四方街上找了家客栈,名叫隆中草堂。无关乎什么性价比,一眼就喜欢上了它伴着长长的蜿蜒的河流和好听的客栈名字。于是就在那里要了间小小的房间作为自己在云南的最后住处。现在想想,哪怕它叫做什么恶俗的悦来客栈我也绝无所谓。只因那临河的小巧茶桌凉亭……
收拾停当后,我一个人,只带着一张平面图,就信步在这个偌大的古镇里四处游荡着。走进了木府,摘了朵学名叫三九梅的形如三片叶子组合而成的叶子花。红红的发紫。想起了某人。爬上了登月台,俯瞰着下方古镇的青砖碧瓦交错复杂。又沿途问路走到了黑龙潭公园,爬上了象山的蜿蜒小径。在细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眺望远处的丽江火车站和金光闪闪的风水塔……
回到古镇巷弄,看着小巷两边店铺里外这些来来往往洗尽铅华淡忘往事的城市烟火男女,在丽江秋日阳光明媚的午后,持一杯醉人醇酒,或捧一盏淡香清茗。静坐酒吧走廊,斜倚茶坊靠栏。不经意的回眸,不上心的等待,便迎来了生命中那场致命的邂逅。诗意风情的景,暧昧迷离的夜,良辰美景岂能形同虚设?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艳遇亦是如此。久违的激情,很high的感觉。只因彼此明了没有将来,相互只拥有此刻,故恨不能“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不知天上宫阙,忘了今夕何年”。不问爱否,不问来处,不问去处,不说再见,不需回头,只需要这一场沉沦是真实的虚幻。似水流年,如花美眷。有些故事开始了,有些故事结束了,来了,去了,故事又在年复一年的上演、变幻。而这些,又与我何干?我只是约了三两好友,在古镇附近的象山市场吃了热腾腾的腊排骨火锅。然后等着去了香格里拉的她回到丽江和我结伴去坐火车回昆明。 当夜幕降临,她风尘仆仆的回到丽江。吃了我带给她的东北饺子后,我们一同坐着公交离开古镇前往火车站。到了半夜登上了我们的火车后,在憋屈的上铺度过了在云南的最后一个夜晚。
回到昆明,离我的飞机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我和她去了金马碧鸡坊,却找了一家粤菜馆来完结我们最后一顿属于云南的午餐。她说,以后去广西找她玩,让我尝尝什么才是真正正宗的粤菜。她也答应我等她有了假期。也会来找我,游遍江浙沪三地。虽然这些承诺都只是口头上的邀请。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去广西,看看桂林山水,看看阳朔老街,看看北海银滩,看看广西钦州她的老家。而当她来到浙江,我也一定会带她看看杭州西湖,看看苏州园林,看看上海滩东方明珠电视塔……
如今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也又有了小半年。我坐在学校的图书馆,安静的做着一道道似乎永无穷尽的习题试卷。但是我的心却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想要跳脱出去,跳进那美丽的旅途中。
感恩我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虽然爸妈总是小吵大闹不断,我犯错的时候又经常将我教训的头晕目眩。但是这是我的家,我在外面闯荡累了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因为有了这个家给我的巨大登山旅行包,我才能脱离沉重的拉杆箱,解放双手尽情享受跋山涉水的洒脱,正因为有了这个家,我也不用担心假如某天独自在外却突遇经济拮据,没人会来帮助我。
如今幸运的我,又拥有了我曾经向往的单反相机,虽然它并不高级,也不专业。但是有它在手,我也能够跟随着那些教会我什么是旅行的摄影家们,一起行摄匆匆。
说实话,在行走在彩云之南的大地上,面对着那湖,那海,那山,那谷,那云,那水,那天空,那宝石,那花朵,那森林,那房屋,那村民……面对着这些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奇观异境,给我带来的冲击和愉悦是无与伦比的。当朝阳跃出地平线,大地破晓的那一刹那;当笼罩雪山之巅的云雾被风吹散的那一瞬间,当夕阳透过晚霞,在山峰上撒下金光的那一时刻,我无比渴望的寻求能够记录下那一刻我与自然最为默契的融合的方法。
当我第一次亲手按下单反相机的快门,然后从取景器里看到那张拥有不同寻常的光线变化,将阳光与阴影戏剧性构成的瞬间记录下来的永恒图片。我知道我找到了。
当我面对震撼人心的美丽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跪下来祷告,赞美上苍给了世人如此不可置信美丽的恩赐。面对眼前的美景,除了将它留在我们的记忆里之外,我们无法将它展现给别人分享。但如今我手持单反,虽然依旧无法包容整个世界,但是我却可以用我手中的镜头,将眼前的自然风光,人为的构图剪裁,在自然这个博大的灵魂中,融入我的灵魂。最终,让所有看到这幅相片的时候,能够体会到如我一般心潮澎湃的感动。
心之所在,色影无忌。摄影,是对逝去时光的保留,是对感动的记载,是对情感的定格。有人说,摄影,就是用光影绘画。所绘的,大概就是自己灵魂深处的感动吧。
曾经遥远的梦想,如今我已经慢慢靠近,现在已经一个一个变成现实。
就差一个假期,就差一个冲动。如果有一个旅伴同行。我就能够再次踏上旅途。去另一个新奇的,拥有我向往的文化、风光、历史、人文美景的他乡,开始我另一段逃离平凡流浪四野的旅行。不远的未来,这段文字下方,又将是另一段别有意义的随笔旅记。
这是我对你的邀请,如有空闲,一起远方。